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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孤白x明不详,共谱一曲《天之下》

广播剧天之下第79集,机锋四射、宿命相对。感谢画师 @魚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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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曲风云变幻,悲喜交集,庄严中又有阴森鬼气,悲鸣中可见英雄肝胆,如此荒诞却又处处融洽,倒像是一幅众生相。不知此曲是否取名?”

“少侠真是知音人。这曲子讲的正是天下大乱,风云诡谲下的芸芸众生,名唤‘天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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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渊源818】怕剧透的不要往下看↓


六年前,谢孤白在少室山下偶遇少林寺“叛徒”了净,了净愤慨地对他说了一个隐藏在庄严佛都当中的“妖孽”的故事,更痛诉自己是如何被那个妖孽陷害、不得已逃出少林。


了净说完故事,忐忑地问谢孤白“你相信这个匪夷所思的故事吗?”


在谢孤白以前,没有人相信了净所说的这个故事,大家都认为了净在撒谎,因为没人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一只心思缜密、毫无破绽的“妖孽”。


但谢孤白竟然不以为奇,他对了净说,只要事先谋划好,那些事情——并非难以做到。了净忽然觉得这名书生的笑容,让他想起明不详,即便他们的长相截然不同。


那是谢孤白第一次知道“明不详”的存在。


六年后,谢孤白在武当山上与明不详不期而遇。首次见面,谢孤白不动声色,而明不详意在他人——谢孤白所重视的朋友李景风。


为了保护李景风不被明不详盯上,谢孤白默默设了一个琴局,用一招“祸水东引”把明不详的注意力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那个人叫杨衍。


此时的杨衍还只是一个悲情的小人物,但因为谢孤白这次的行为,让明不详与杨衍命运相连,彻底改写了杨衍的命运轨迹,在不久以后,杨衍这个名字将震动天下。


而在谢孤白的琴局中,明、白二人共谱了一首名叫《天之下》的曲子。


也许明不详要到很久以后,才会真正注意到当初与他弹琴的那个书生,也许他会在乎,也许他不会在乎,但对谢孤白而言,天下这盘棋,多了一个极大的“变数”。随后,谢孤白暗中设计,险些让明不详命丧其手。


可惜,李景风总在最关键的时刻救下明不详,令谢孤白徒劳无功。


明不详究竟什么时候才会“看见”谢孤白?谢孤白又要如何算计才能“铲除”明不详?李景风怎样才会真正听谢孤白的话“远离”明不详?杨衍又是否有一天会得知当初是谢孤白把明不详“推向”他?看似远离这场危机的贵公子沈玉倾,有没有可能因为李景风或谢孤白这两位“结拜兄弟”的缘故,被明不详“感兴趣”?


请密切关注《天之下》,五个男人一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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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原文节选《明白共谱天之下》)


谢孤白回到房里,向襄阳帮的下人要了一张琴。他是青城世子的客卿,俞继恩早有交代,待遇格外贵重,没多久就有人将琴奉上。


那是一张古琴,看纹理雕刻便知名贵,只是疏于保养,是富贵人家收藏来彰显气派的,并不实用。谢孤白定了弦,勉强将就,又点了一碗香膏,盘腿坐下。


只听他随手拨出,琴音乍响,圆润婉转。几声过后,琴声如泄,初时气象宏伟,庄严肃穆,如佛光普照,庄严中却又不时掺有一丝鬼气,宛如一缕幽魂在佛前徘徊。渐渐地,琴调转慢,琴音愈低,幽魂渐近,如泣如诉,哀惋动人,似诉生平冤屈,抑郁难平。怨至深处,琴音又变,如侠客肝胆,见不平而奋起,击天下以彰公义,之后琴音又转,蜿蜒曲折,如大江汇聚,却又各奔东西。猛地风云涌动,英雄豪杰天下逐鹿,铁骑银枪刀剑锵然,遍地狼烟之后,又听悲声呜咽,生灵涂炭,冤魂再聚鬼都,英雄埋土,怨魂难平,正要卷土重来,琴声却嘎然而止。


余韵尚在,久久未绝。


谢孤白忘情琴中,此刻方才缓缓抬起头来。明不详正站在房门外,专注倾听。


谢孤白对着明不详微微一笑,如烈日下的一抹凉风,沁人心脾。


“是我打扰了先生雅兴?”明不详行礼道歉,“在下告退。”


“非也,这曲子就到这为止。”谢孤白放下琴,起身道,“少侠请进。”


明不详也不推却,道谢进屋,问道:“曲意未尽,怎会停在此处?这曲在下从未听闻,还请赐教。”


“这曲子是我自己谱写,还未完成,正不知如何继续。”


“这曲风云变幻,悲喜交集,庄严中又有阴森鬼气,悲鸣中可见英雄肝胆,如此荒诞却又处处融洽,倒像是一幅众生相。”明不详道,“不知此曲是否取名?”


谢孤白道:“少侠真是知音人。这曲子讲的正是天下大乱,风云诡谲下的芸芸众生,名唤‘天之下’。”


“天之下?”明不详想了想,“众生百态,风云变幻,尽在天之下,是个好名字。”又问,“怎么不继续谱写下去?”


谢孤白叹道:“人有旦夕祸福,一首曲子如何说得尽世事须臾变幻?昨夜听了个故事,甚有感慨,所以重取琴来,想再谱断章,可翻来覆去总不知如何着手。”


“想必是个曲折的故事,才让谢先生记挂。”明不详道。


“一名少年遭逢家变的故事。”谢孤白请明不详上座,道,“那故事的主人正是与你同行的朋友,杨衍杨少侠。”


他缓缓说起杨衍的故事,一个无依无靠的灭门种仅凭一腔血性,要挑战一个永不可能复仇成功的对象。


说完故事,他问:“以杨兄弟之力薄要对抗整个华山,天下还有比这更螳臂挡车的事吗?要是一般人,早就放弃报仇,可却也有如他这般坚毅痴妄一意孤行的人。你说,一首《天之下》如何说得尽这天下变化,芸芸众生?”


明不详起身取琴,放到桌上,道:“我本以为先生是个寡言的人,原来也健谈。”说着,他先在琴弦上拨了几下,随即手按琴弦,竟然弹起了方才谢孤白所弹的那曲《天之下》,且一音不差。


“这曲子先说的是庄严世界中出了一名妖魔,招集世间受尽委屈的怨魂,纵有不平剑,难斩世间冤。彼时鼠辈横行,豪杰因缘际会,终至揭竿而起,引得一场大战,尸横遍野,英雄埋骨,虽保一时平安,但怨魂仍有不甘。”


他接着又弹了一小段,这是谢孤白没有继续作下去的部分。只听他奏出一片宁静祥和,宛如梵呗,尽弥杀气,似乎冤魂将要重归尘土,此后再无纷争。这段曲调曲风突变,却又接得严丝合缝,与前曲浑然天成,似乎便要以此做结,明不详弹得入情,猛地一挑,“锵”的一声,琴弦乍断。


谢孤白叹道:“少侠当真国手,最后这一段以佛法教化众生,离苦得乐,方得宁静,若不是弦断,当可以此作结。”


明不详道:“若在此作结,未免虎头蛇尾了。”他想了一会,才道,“果然芸芸众生,一曲难以尽谱。想靠着佛法普度众生也太自以为是,污了这曲子。”他问谢孤白,“梵唱若无法教化众生,这之后又当如何续曲?”


谢孤白摇摇头,反看向明不详。


明不详也摇摇头,站起身来:“我在襄阳帮呆得久了,杨兄弟回武当,李兄弟又与你们有旧,我与你们同行也不便,李兄弟回来时,转告他我先行一步。”


谢孤白问:“少侠欲往何方?”


明不详道:“我本要回少林,之后应该还是要回少林。”他走到门口,转过身来,对谢孤白道,“下回再见,再共谱这曲《天之下》。”


说着,他微微一笑,谢孤白也微笑以对。


李景风暂时没危险了,谢孤白确定了这件事。早在七年前,他在少室山下与了净的巧遇,就让他知道了这个人。


昨晚,他看出了明不详对李景风的兴趣,但眼下未必有对付这个人的方法。所以他才刻意留下,说了杨衍的故事,杨衍比李景风更能引起明不详的注意。


至于杨衍……那不是他关心的人。


然而即便聪敏如谢孤白和明不详,也不知道几人在襄阳帮这场波澜不兴的相遇将会怎样影响未来的天下,带来怎样一番尸山血海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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